作為藝術家,我認為所謂的愛就像畫。你畫的頭幾筆用一把刷子就消失了。
但是當你畫它的時候,你已經一層又一層地涂上顏色了,要擦掉它們并不容易。
當你高興并認為自己被擦干凈了,你會發現原來的那張紙已經被損壞了。
就像你的心一樣,它無法恢復。